仙道彰想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跟流川枫说点正事,他有很多事情想问。命运安排他们相遇在三十岁以后,这意味着很多事:意味着他们的人生已经走过了爆裂的夏季,没有爱要马上宣泄,没有恨值得老死不相往来;也意味着他们都很清楚,一次久别重逢已是上天的恩典,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。 所以,仙道彰这次绝对不会再看着他离开了。 但也正如他始终在等待合适的辞职时机,每当他想要开口的时候,就会冒出些其他的事来让他“再等等”。比如在冰雕博物馆的小酒吧,调酒师给他们一人一杯马天尼,问: “You like it?” “Yeah.”流川喝了一口,虽然表情管理很失败,还是虚情假意地点头;然后切换成日......
9月16日175热度【11】 *之前有点肉渣的被屏蔽了,后面补在凹三(没几个字)。 仙道彰是很有仪式感的那种恋人,睡前会认真地吻流川枫的额头、鼻子、下巴,然后小声说一句“晚安”;走路会主动去牵流川的手,到了不得不放开的时候,还要轻轻捏一下才肯把手还回去;还有【哈哈哈嗯嗯】的时候,会一边喘气一边咬着他耳垂说“你真美”或是“我爱你”。 极光来的那一夜,其他人正在温泉里,没人看见【哈哈哈嗯嗯】。他们做了全程,没人来打扰,后来才知道那时所有人都在看天上的神光。 “怎么办,你要补偿我。” “什么?” “都怪你先吻上来,才害我们错过了。” “反正已经错过了。”【哈哈哈嗯嗯】 把我的身体当成...
9月16日141热度*working class小情侣,戴棒球帽的油漆工一枚。 新政府兑现了诺言,我们有了一间小公寓,还算过得去;两间卧室,他把主卧让给了我。但不久后我主动跟他换了房间,因为他总是带不同的人回家,男的女的,长发短发都有。有时第二天醒来他和陌生人都不见了,也有时一结束他就送别人出去,总之他从不留人过夜。 “我们谈谈吧。” “嗯?”他正在刮胡子,从镜子里抬起眼看我。 “我对你的生活方式不感兴趣,但是不能吵到我睡觉。” “啊,真抱歉……”他放下剃须刀,脸上还粘着泡沫。 夜里十一点到早晨七点,是我们约好的安静时间。早晨八点我出门刷油漆,一天工作八小时——新政府的补贴并不够两人糊口...
9月16日60热度* 比情侣更稳定的关系是共犯。 首先我需要确认天文舵长什么样,因此我换了工作服,戴上棒球帽,拎着油漆桶走进表店后门。没人看我一眼。我看着那些来试表的男人,他们的手都很光滑,指甲剪得很整齐,但都无聊透顶。我想到仙道彰生茧的手——忘了问,做什么才会在指根生茧?我又想起他的指茧滑过我右耳的触感,有一点热,于是拎着桶走了。 然后我需要一把枪。 “喂,是我。” “靠,你他妈多久没给我打电话了?我说你……” “有没有办法搞到手枪?今晚就要。” “除非你叫我前辈。” “挂了。” “喂!”三井寿哼了一声,“我已经洗手不干了。” “哦。那祝你成功吧。” “你小子……等等,可以问......
9月16日56热度严重ooc。 有宫彩提及。 注意避雷。 🦔🐈⬛ 2 流川枫第七次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,在队长洪亮得堪称震耳欲聋的训话声里发着呆。湘北篮球队又加训了,本日训练的运动量加大了不少,训练时间又延长了半小时。新入部的队员里有人叫苦不迭,大多累得不行,切身体会了三井寿学长曾经那句“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”到底什么感觉。 反常的是流川枫。他难得没有犯困,精神还好得很,晶亮的眼睛一次又一次瞟向挂钟、又转向透着亮光的窗。 尽管加训了半小时,可训练结束之后时间也不算太晚。透过玻璃窗可以望见窗外天色,柔和温暖的橙红色光芒晕染着整片天空,微风吹...
9月16日39热度